坚定:“您的态度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但对靳逍来说,很重要。
他虽然表现得不在乎,但心里是很尊敬您的,父亲这个角色,在一个人的生命中是不可替代的,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因为我不希望他有遗憾。
”
两人对视片刻,靳晖那双与靳逍相似的深邃黑眸动了动,忽然溢出一丝笑意:“你这样想,倒也省得我多说什么了。
”
纪繁清眼里有些不解。
靳晖起身道:“我今天过来,原本就是想告诉你,既然你选择了跟他在一起,那以后有什么事,最好还是一家人商量着来。
不要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这样你不好过,靳逍也不好过,一家人都过不好。
”
纪繁清彻底愣住,“一家人”三个人在耳边来来回回,让人发懵。
“既然你没有大碍,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靳晖开门,秘书正候在门外,他回头道:“律师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安心养病就是,靳逍回来了,告诉他我只给他批一周的假,一周后再不去公司报道,就让他不用来了。
”
门重新被关上,纪繁清靠在床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靳晖的态度。
不多时,门再次被打开,靳逍回来了,迫不及待地问他,他爸跟他说了什么,有没有威胁他恐吓他甩银行卡给他之类的。
纪繁清听得头冒黑线:“你当拍戏呢。
”
他将靳晖部分的话转述给他,靳逍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见他爸竟然没反对,有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上了年纪?他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不过就算他反对也是没用的。
”
纪繁清经过这一场单方面的“对峙”,情绪还未能完全平复下来,血液加速流动着,心里涌入一丝奇异的感受,像是阳光洒在雪地上,雪缓缓融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