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不会耗费口舌争那么久,可惜郎心似铁,人家甩都不甩她。
这么一想,实在可恨,淘汰就淘汰了吧,也该给这个嚣张的年轻人一点儿教训。
纪繁清没回答,李谭延倒是难得开口道:“恐怕问题不在唱功上。
”
“嗯?”
“《情终》是什么类型的歌?网上不一直有人开玩笑说,没分十次手,唱不出这首歌的感觉。
”
张若薇呃了一声,偷偷打量纪繁清的表情,只见他仍然面色无波岿然不动。
李谭延切出第四张公共牌,是一张黑桃k,牌面上印着国王的头像,他挑挑眉,继续道:“你看靳逍的样子,像能唱出这种感觉吗?”
一张标准的浓颜建模脸,189的傲人身高,宽肩窄腰大长腿,这样意气风发又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在两性关系中从来都是无往不利,哪里吃过感情的苦。
张若薇啧了声,问纪繁清:“那你不阻止他唱这首?”
“他是个成年人,选什么是他的自由。
”纪繁清不在意地轻点着手指,思考着自己的底牌组合,选择了加注,“我是导师,不是监护人,管不了那么多。
”
你还真是又严厉又无情。
张若薇暗自感叹。
公共区域现在是红8、黑10、黑q、黑k,这么容易出顺子或同花的牌,张若薇手里却是个草花3和一个方片8。
当然,她也可以继续等第五张公共牌,也许还有一张8,但若他们二人手里有任意两张黑桃,或是9、j/j、a,那就算她三个8也无卵用。
翻了个白眼,张若薇选择了弃牌。
第五张牌切出来,不是8,是一张方片q。
李谭延先开牌,他的底牌是黑8和黑9,可惜第五张不是黑j,不然妥妥一副同花顺。
即便如此,他也拿着一副同花,胜算还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