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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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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徽本难以缓解这种高潮后的强烈失神,直到火热的体液顺着光裸的皮肤落在亵裤上。

     他长呼一口气,将段鸿亦推搡着送到屏风后面,匆忙间把衣服穿好,湿濡发胀的位置被到脚踝处的直裰正好遮掩,凌乱的头发干脆半散着披在肩头,佯装出一副将将要午睡的姿态。

     “你……你怎么来了?”明徽微微来了一道门缝,心虚又有些惭愧的眨了眨眼睛,故做困乏的打了两个哈欠,十分不耐烦的模样。

     “……” 明靖本有正事要说,刚想着推门进去详谈,只是他实在嗅觉敏感,立刻便闻出屋内味道不大对劲,书房本该是墨香气极重的,王府的笔墨纸砚更是尚品,皆混合明贵香料制成,其中龙涎香最为关键。

    可他皱了皱鼻子,明显在淡雅的麝香味中嗅到甜腥的腻味。

     他又细细的去打量明徽,只见对方浑身散乱,衣褶也皱巴巴的。

    还始终不情愿的抿紧双唇,低着头也能瞧见脖颈处蔓延而上的绯红,顿时有些不可置信,“你……” “我,我刚才读书读累了,睡午觉醒来觉得燥热……自亵罢了……”明徽心里又酸又苦,怕被看出端倪来,赶紧让自己出些洋相的好。

    他此时此刻真的很像只做错事的狐狸崽子,将脑袋垂着,浑身泄气又懊丧,脚趾恨不得抠进地面里。

     明靖蹙眉,耳根处不经发了红,冷静之下他抬手捂唇清咳,又忍不住继续望向一股媚意盎然的明徽,“那兄长,可爽利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这算不算二更!! 亲友:明徽不像猫科像犬科。

     我:可他的定位是小狐狸哎! 亲友:狐狸就是犬科哇! 我:……!!!这么说犬系0也很可爱哎! 第113章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 明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话,顿时咬牙切齿起来,顺便瞪大上挑的眼睛吐槽道,“没爽利,还差点被你的敲门声吓萎了!” 流云缓动,初夏的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明靖的目光始终盯着明徽,好似要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半晌后,只觉一股无可奈何的郁愤凝在心头之上。

    他唇角微勾,深色眸子恢复一贯的清冷,不在有丝毫多余的情绪,“连嘴唇都肿了还狡辩什么。

    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竟还有空闲整一出金屋藏娇?” 明徽被无故质问的也有些恼了,觉得好笑,腹诽咱两现在到底什么关系,你管天管地还管上我屋里事。

    不过他被那道视线瞪的后背身寒,于诡异的寂静中,干脆佯装诧异的问道,“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明靖深吸一口气,大抵是真的被气狠了,他眉心骤然拧紧,冷白如玉的面孔泛起一层黯然的薄红,眼睛里又多了分莫测的深沉疏离,“我今日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怀王的身体怕是不成了,被药吊着撑过世子的大婚,王府怕要办丧事了。

    ” 明徽心里一悸,空唠唠的眸底顷刻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惘然若失。

    他猛然抬头,浓而黑的纤长睫毛轻轻颤动着,面色逐渐苍白,可只是瞬间,神色却转而笑的有些讽刺,“然后呢?” “……” 明靖听着不解,脸色骤然拢上一层严峻,几乎发狠凑过去掐住明徽肩膀两侧,一字一句压低声音道,“他可是你血缘上的父亲,你笑什么?就不觉得难过?” 明徽闷哼一声,只觉胳膊处被掐的生疼,说不出的难过,“虞明靖,我名义上的父亲虽不爱我,但也养了我十年,所以无论如何我感恩于他。

    可怀王甚至根本不认可我的存在,他没养过我,亦不会认我,我何必将他放在心上。

    ” 他眉眼舒展,故作平静,神色波澜不惊,只是唯有依旧颤抖的长睫才能显真实示内心的压力和沉甸甸的痛。

     明徽心想虞老爹一定是很爱明靖的,从年幼起便手把手教他写字读书,教他为人处世,教他科考入仕。

    清贵的清,是湖笔,徽墨,宣纸,端砚,是紫檀,黄花梨木制成的家具,是云锦,蜀锦,苏绣,粤绣,是发冠,金玉,腰饰,环佩。

    清贵的贵,是上下仪礼周全,家宅七进,田庄千亩,仆从无数。

     而这一切无一不是虞家家主一代又一代积累下的财富所支撑的,没有这些,虞明靖的清贵又怎会让别人高看他一眼。

    他的不平凡本始于真心付出疼爱的父辈,浓厚的亲情让他还看不透血缘中残酷的一面——有些父亲并不是天生就爱自己孩子的,他们索取价值,期待偿还,需要得到与自己付出等同的回报。

     “你怎知他不会认你?”明靖步步不肯退让的追问,让他通身的疏离感都变得焦灼了几分。

     明徽扶额,极为难堪的将明靖推了出去,苦笑道,“世子只是稍微被别人点拨一番,便能找到二十多年前我外祖家的管事,继而知晓当年发生的事。

    怀王这么多年来当真没怀疑过吗?他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至于为何如此,谁又会去问呢?” 要说每个人站的位置不同,理解方式永远不会共通。

    明徽心知明靖孤傲,平日里恨不得仰着脖子走路,目不染尘。

    让他清楚明白自己心里的卑微,共情自己心里千百般的取舍又放弃,断断是痴妄。

     果不其然,明靖只握紧拳心,目光里写满了困惑,语气也更刻薄起来,“你这般不去争,轻而易举抛去自己的荣华富贵,宗室子弟的身份,就甘心当一个平民百姓?” 长久的藏拙中,明徽将自己处于不被人知的暗面。

    那是因为他骨子里就觉得自己贱,活该唯唯诺诺卑微不堪吗? 不是的,因为从始至终发生的一切,无论是鞭子撕开皮肉的痛,还是倾慕之人的隐瞒欺骗,都深刻让他明白,唯有这样的生存方式才最安全。

    明徽蹙眉凝望明靖,脸上难得露出深藏于心的阴沉,以及没人能明白的沧桑疲惫。

     他鼓足勇气踏出房门,不管自己是否狼狈,是否轻贱,只是一股无形的愤怒让他不得不去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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