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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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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发红,活像要把明徽吞了般。

     明徽直着腰,将自己束发的绸带松开,及腰的乌黑长发顿时披散而开,衬的整个人多了分雌雄莫辨的朦胧。

    只是他性格里实在没有一个美人该有的矜持含蓄,平日里也总是痞兮兮的招猫逗狗,简直浪费了与生俱来的过人姿容。

     眼下他轻松扯开明靖的里裤,把亵衣拉下后,将自己脱到只剩外衣的身体压下,都硬到酸胀的性器极亲密的挤压在一起,顶端在快感中溢出的体液于厮磨间发出些许啧啧的水声,好不暧昧。

     明靖被剥夺了主动权,目光显露忍耐神色,呼吸急促沉哑,只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喊出声来。

     明徽缓了口气,慢慢将身下那根灼热的性器摩挲在自己后穴处,借着少许湿滑的体液将手指插入其中扩张,之后径直边抬腰坐了上去。

     这年头没润滑油,当下面的实在是不舒服,奈何明徽这人胸无大志,贪欢享乐惯了,不爱干伺候人的事。

    其实前世也当过一号,但记忆早已模糊,那会儿要体力有体力,要身高有身高,那跟现在一样,手无缚鸡之力还有个动不动还爱生病的体质。

    明徽感慨良多,只能安慰自己,与其做一,论快感强烈程度哪有被人扛着抽顶时来的强烈。

     呼吸渐重,骑乘体位最开始时的不适感散去,明徽起伏间慢慢得出趣味来,灼热的龟头撑开内壁时,满足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脚趾蜷紧,张嘴便小声的呻吟起来。

     如丝的漆黑长发垂于胸口,衬托的那副清俊的面容上极是媚意,连着目光都带着水润。

    明靖有些吃不住明徽胡来的放荡,愤愤起身掐住对方腰身,张嘴啃咬在白皙透粉的胸口处,含住乳尖重重一吮。

     “唔……”明徽想大声喘出来,又怕隔音太差,只悻悻抿紧双唇,任明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明靖听着兄长难耐的抽气声,再也顾不得自己平日的斯文,将人揉搓在怀里分开对方腿跟,用力往紧窄湿热的后穴里顶去,越发使蛮力的操干。

     “啊……别……”明徽无法控制的长声呻吟,被粗硬的茎身碾磨在敏感处,抽动时酥麻中带着无法言说的畅快,极是舒爽。

    他情不自禁的摇晃腰身,伸手搂住明靖脖颈,带着哭腔便去亲吻明靖双唇。

     好吧,如果说跟文人墨客上床的唯一缺点,就是偶尔缺乏恰当但粗俗的调情脏话。

     就比如段鸿亦在他被操干到只会抽噎浪叫时,会缓下动作边用粗硬的耻毛厮磨后穴,无耻又下流的问道,“我操的你舒服吗?里面那么热,夹得这么紧,多久没开荤了……” 亦或者干脆淫靡放荡些,用系于腰间的皮带抽打在他股间,佯装发狠的要挟道,“叫声好叔叔,今日我便让你畅快的泄了。

    ” 虽然和别人上床时想另一个人不道德,但明徽想到自己像个冤大头一般来到这个时代去体验别人的一生,便觉得都是上天亏欠他的,他真是越缺德越觉心里舒坦,美滋滋的闭上眼睛把所有的炮友都想了个遍。

     “兄长……”明靖情不自禁的呢喃出声,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在浓腻的拥吻中显的格外情深情意切。

     明徽听到这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心里咯噔一下。

    大约明靖也知道自己把心里所想念出声来,羞怯之余掐住明徽的腰身大开大合的抽顶起来,搅的后穴处泥泞水渍声湿淋淋的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结实的实木床榻被两人摇晃的吱吱作响,明徽长发散乱,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贴合处,股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明靖挺腰猛干,次次又深又狠,明徽只晃着臀部配合,宛如野兽般疯狂交合。

     直至高潮袭来,两人忘情的近乎痴了,明靖换了个体位,将人压在身下,抬起明徽颤巍巍的双腿扛至肩头,每次皆是尽根直入,抵着穴心处顶动。

     明徽眼前发黑,不住淌下生理性的眼泪来,气喘吁吁的连呻吟声都显的无力起来。

     两人直至天色渐黑,方才散了些过盛的情欲。

    明徽倒在床上困乏的厉害,扯了扯明靖也散开的长发,“快给我叫些饭食茶水来,已经没力气跟你没羞没臊的乱搞了。

    ” 作者有话说: 没剧情,都是肉! 第105章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明靖也累的够呛,不过他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继续冷着那张阴郁不定的脸,从明徽那儿抢过自己被拉扯的头发后,起身便去温水盆中净手。

     余下时间开窗通风,将两人污乱出的体液用湿帕子擦拭干净,随即从抽屉里取出火折子点上几根明晃晃的蜡烛,拿起梳栉,在铜镜前直把自己穿着整理的和进来时无误后方才出门去叫小厮来送吃食。

     临走前虞明靖凑到床边捧起明徽几要昏昏欲睡的脸,因着背光的缘故,大片的阴影投射在对方脸上。

    明徽微睁开眼睛,迷蒙间望向明靖目光中藏匿的凌厉沉寂,后背骤然间觉得冰寒,竟有一股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的惊悚和压迫。

     “你也起来把自己收拾利落,我一会要带个人过来跟你说几句话。

    ”虞明靖说罢,无意叹息一声,将气氛推向诡异的终端。

     明徽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清醒异常,见明靖走出房间后用力掐了把自己大腿,疼痛之余心脏那处跳动的又快又乱,直觉大事不妙。

     果然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不过他这人反应总是慢上半拍,天生的从容淡定让他反复咀嚼明靖的立场,总不至于害了自己就是了。

     他缓缓拿起梳篦,也不过从上到下通着披散长发。

    还未疏好,包厢外扣门声响起,他应了一声,忽的窗外刮进一阵带着阴森寒意的凛冽江风,屋内几盏正高燃的烛火相续熄灭,唯有一盏停在明徽身侧的幸免,像是有双无形的双手笼盖其上。

     吱呀一声,门外缓缓进入二人。

     一室昏暗中,明徽拿着梳篦安静坐于铜镜前,长及腰的墨黑长发随着寒风吹散在姣好清媚的白皙脸颊上,一旁的烛火阴森摇晃,反射在人面上时好似将人分为阴阳两面,宛如游荡在人间未得所偿的狰狞鬼魅。

     正巧临江游廊处,断断续续传来几声隐隐约约的稚气歌谣——佳丽尽关情,风流最有名。

    约黄能效月,裁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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