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恐怕不是什么正义之辈。
”
的确,江惊月心想着,面上却不动神色问:“为何这么说?”
“您既然于安逸中长大,又何必来淌这摊浑水,”老者说,“告知您身世的人若非有利可图,就是想看这个世道再乱一点。
”
这个答案让江惊月很是意外,他看了看院中崭新的红绳,疑惑道:“可大家,不是都在期待月影和青龙,能回到幽界吗?”
老者点了点头,之后却又摆了摆手:“作为掠影一族的族长,我的确希望神能再恩泽于世人,但单单作为一个看着您成长到五岁的老头,我只希望您能远离纷争,一世安宁。
”
“一世安宁固然很好,但我有想要见的人,和必须要做的事,我的确想过命运为何总对我如此苛刻,后来才知道,那本就是我应该背负的,”江惊月笑得温和,“能给我讲讲幼年时的事情吗?”
这并非闲聊,虽然不想算计老者,但他必须从讨论中确定,自己是否就是当年那个始终的“月影”。
老者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刚在掠影江畔找到您时,您还没睁眼,白白软软的,特别可爱,也基本不哭不闹,唯一一次大哭,是育儿的阿姨打算喂一点鲜牛奶。
”
原来他从出生起就不爱喝牛奶。
江惊月如是想着,好笑道:“那我是喝什么长大的,米粥吗?”
“那怎么行,”老者解释道,“由于族中最厉害的修者,都看不出您灵识的模样,我们不敢瞎喂,商量了好久,最后选择了羊奶。
”
还好,江惊月松了口气,不是喝什么奇怪东西长大的,他的队友们这会儿应该都在偷听,倘若是猪奶之类的猎奇玩意儿,恐怕要被宿哥和宁哥吐槽很久。
江惊月问:“既然最厉害的修者,都看不出我灵识的模样,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