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先关心起了他,“醒了怎么不起床吃点东西?”
由于初醒的缘故,平日里清冷的声线显得低沉微哑,很是撩人,江惊月红着脸轻咳了一声,才回答说:“才八点多,你觉这么轻,我起床你肯定会醒。
”
“醒就醒了,妖物几天不睡觉都没关系,”游星野迅速起了床,解释说,“昨夜和闲潭影多聊了会,睡得有些晚。
”
“是关于镇魂钉的事情吗?”江惊月问。
游星野温声安慰:“他和我的观点一致,少一枚并无大碍,毕竟用于固定我灵识的,除了七枚镇魂钉外,还有缚魂锁,以及大量引灵香。
”
说起缚魂锁,江惊月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我刚和你重逢时,常常能听到锁链的轻响,后来与你亲近了,却反而听不到?”
游星野有些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但又做不到欺骗或隐瞒对方,干脆亲了亲江惊月的额头:“不是饿了吗?先起床洗漱,边吃早饭边说。
”
高低他也是跑不了的,江惊月趿拉着毛茸拖鞋下了楼,洗漱完毕后,又将冰箱里的速冻包子放进了蒸箱,才坐回沙发前,等着游星野回答。
“缚魂锁,”游星野倚在沙发里,沉吟了片刻才继续道,“原是惩罚犯人用的刑具,九幽监狱还被称之为地牢那会儿,因为科技尚不如现在发达,并没有那么多仿生人看守犯人,就干脆在他们的灵识上,缚上了这种锁。
”
“惩罚犯人?”江惊月跟着喃喃了一遍,紧皱着眉,“缚在灵识上一定很难受吧?”
“说实话,还行,它的惩罚并非是直接的束缚或痛苦,而是被束缚的人内心越觉得痛苦,它便在灵识上缠绕得越紧,越难以挣脱,”游星野轻声道,“我身上这个,被祂调整过,不会困缚我的行为,只是单纯将碎裂的灵识连接在一起,通常情况下并不觉得难受。
”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