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立刻枯萎,思考再三,医生们还是决定从森林中,寻得一株最不受射线影响的寄生物,‘种’到了他的身上。
”
“这还不是试药?”江惊月质疑。
红名跳过了这个问题,自顾自的说道:“那株寄生物在他体内生长得极好,他的疯癫症状也所有减轻,只是反应仍旧比出意外之前要迟钝不少,解能力也不再优异,基本上变成了一个稍显阴郁的普通人。
”
“没法为你们效命了,”宿倾冷笑道,“你们还养着他?”
“我们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红名反驳说,“何况虽说他不再是得天独厚的天才,但进行一些常规研究,还是没问题的。
”
这话说白了就是还能作为劳动力,被顶层人士继续薅羊毛。
江惊月懒得评价,只道:“之后呢?这和最开始问你的,反对同性相恋有什么关系?”
“他出事之后,没人再能研发出更新更强的设备,用于对抗射线了,越来越多的巨木死去,民众也逐渐受到影响,开始发病,变得疯癫,”红名叹了口气,“居住条件受到了极大程度的威胁,专家们发现只有这座高楼中,用于实验的琥珀壁,能够一定程度的抵挡住射线。
”
“你们无法复刻出琥珀壁,只能从实验室里拆出来一部分,当做高楼的玻璃使用?叶间实验室也因此而废弃了?”江惊月不可置信道,“一群专家研究不明白一个半大小子做出的科技?都是些什么品种的饭桶?”
或许是事实如此,没法反驳,红名哪怕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也只能继续道:“但这栋楼就这么大,住不下所有人,再说琥珀壁也无法在长时间里完美阻挡射线,人们想起了汪髓的治疗方案,决定选择森林中长势较好的寄生物,‘种’到自己体内,来对抗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