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银烛颤抖着手,将剑贴在自己脖颈上,说:“我…在青楼我……我对你…我有罪!我……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见南银烛真要挥剑,凌竹连忙抬手将剑召回,让南银烛的自裁落了空。
“你这是干什么?”凌竹收回剑斥道,“谁教你的?一言不合就把剑往脖子上架。
”
“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怎么样都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凌竹用剑柄敲了下南银烛的头说,“就算要定罪,受委屈的人是我,难道不应该我给你定罪吗?谁允许你自己决定了?”
南银烛彻底无法反驳了。
半晌,他低下头,又道:“对不起。
”
“你这小傻子认错倒是挺快的。
”凌竹不由笑出了声,“青楼的事不怪你,那一个酒窖的酒里的春药加起来足够放倒一头猪,你中招情欲难耐我能理解。
若不是被你看到,我都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你了。
”
“所以我忘记的事是这个对不对?”
“嗯。
但这也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没必要说,不是吗?”
南银烛无言以对。
说重要,不过是受药力影响迫不得已的事而已,对两人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荒唐一夜也就过去了。
但说不重要,两人做的毕竟是那么亲密的事……实在很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
但凌竹似乎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忘记了。
他理好衣襟戴好发冠,扭头对南银烛道:“时候不早了,收拾收拾我们出发吧。
”
“啊?哦…好……”
两人同村长道了别后继续赶路,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南银烛把马车送给了村民,自己和凌竹各骑一匹马上路,很快就到了下一座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