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反驳:“你没有辜负我,你只是没有办法。
对你这样的人,自然没有办法也是一种无能,一种辜负,但对我这样的人不是的。
我知道你很尽力了,也就不怪你了。
你未曾辜负我,我如此爱你,倒是真没有道理的,我并不知道为什么。
当年我头一次见你,只觉得你长得很好看,是天下人都应该闻风而爱的模样。
我只想照顾你一点,怎么料到居然还有今天。
”
这情话与众不同。
齐昭昀微微笑起来,是真的很好看的。
他还不算真的上了年纪,依然俊秀脱俗,好似一座玉山,都倾倒在自己膝上。
顾寰也看过香艳的诗句,什么“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
那时节他还不知道风月的滋味,一天到头心里想的都是兵书,演武,军中事务,只觉得场面当是很香艳又很绮丽的,其实并不憧憬。
但后来有了这种机会,再想起这首诗,也不觉得书中故事堪羡。
天下人那么多,齐昭昀只有一个,除了他自己,还有谁敢把他写进香艳故事之中呢?说到底顾寰得到的已经远超他能想象的了。
他用拇指揉搓齐昭昀颜色浅淡的嘴唇,摇头道:“再说了,你也是光风霁月的人,何必如此评价自己。
”
齐昭昀也不动,躺在他怀里,鬓发散乱,真正狐仙一样,笑了:“我引诱你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光风霁月,从那之后更是一旦抛却,就再也找不回来,小郎君难道未曾被我引诱,才说出这种话?”
顾寰已经自认为是个很沉稳的人,早就长大了,但依然沉迷狐仙故事,没法回答他这句话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移易亦异矣
没过多久,赵朔一阵一阵不再召见臣子,一切政令皆自寝殿出。
就算消息捂得严实,众人也都猜是他猜忌日盛,身体也不好了。
皇后在宫中稳坐钓鱼台,姿态端然,似乎丝毫不以曲夫人入侍帝王为忤。
其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