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自己坐。
赵渊其实觉得他这样挺可爱,但也没放过机会,穷追不舍,而且还要伸手抓住师夜光。
没人能搞明白师夜光的想法,赵渊也不能。
好在他现在毕竟不是多年前鲜衣怒马的年轻公子,总归是有些长进的,不管他嘴上愿意不愿意,轻薄还是要轻薄的。
师夜光也并没有认真推拒他。
其实赵渊相信师夜光袖子里有匕首,还藏着锋利的爪子。
但他偏偏不认真反抗,好像非要让赵渊忍无可忍玩强取豪夺那一套。
赵渊一向待他以诚,不愿意骗他哄他逼他,可惜到现在才发现,还是骗他哄他逼他,来得更容易。
往常赵渊并不觉得自己恶劣,但师夜光终究养出他的肆无忌惮,既然他不掏刀子,赵渊也就放心的为所欲为了。
他来是为了道别,也是为了明明白白的告诉师夜光,他绝不可能后退了,从今之后只有得寸进尺。
狐狸般狡黠任性的师夜光被他压在身下,胡乱的挣扎几下,反而被半褪不褪的缁衣缠得更紧,赵渊心满意足盘踞在他身上,好似一头身形巨大如同山岳的狮子,悄声低语:“等我回来,就娶你做我的王妃。
”
师夜光半闭着眼睛,浓黑长睫乱颤,嘴上倒是不肯认输:“休想,你带着三个拖油瓶,难道还当自己是当年的抢手货?”
赵渊笑了,一点不觉得被他冒犯,手上一用力就扯开了师夜光护着的腰带,玉钩飞出去当一声落在茶席旁。
师夜光什么都好,就是于搏斗并不精通。
一旦被赵渊这样的人近身,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两条腿被分开压制,双手能被赵渊单手钳制,胜负已分,只是他不服气罢了,含着微妙的恼怒瞪视:“放手!”
活像胡乱蹬腿试图逃出怀抱的坏脾气猫咪,好像一点人类的亲近都让他暴躁,一丝一毫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