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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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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向喜欢把称呼混用,在床帐里叫什么都有可能,且经常是个惊喜。

    他无论怎么称呼齐昭昀,都似乎是一种别出心裁的诱惑。

    都督、重明,甚至有一次含混不清的叫昀。

    即使对齐昭昀这样的人而言,在这种情境下也很难理智又自制。

    他毕竟从没有说过自己能自制,更不必和顾寰在一起的时候也隐忍。

     所以他就把解酒汤忘了,一手抱起顾寰让他睡到了更里面,自己伸手摘了挂在铜钩上的床帐,彻底遮蔽了外头的月光。

     顾寰唔的闷哼了一声,好像是被他吓了一跳。

     第二日齐昭昀启程,顾寰还是爬起来给他送行,和其他人一起。

    这次是急召,因此齐昭昀轻装简行,只带着一支护卫和几个照顾起居的仆从就上路了。

    顾寰给他的行李里塞了一堆吃的,腊肉,竹笋,晒干的菌菇和一点竹荪,都是挑嘴的齐昭昀这几个月吃得开心的东西。

    齐昭昀自己带上的行李主要是书,琴,剑,换洗衣物。

     顾寰知道他不会吃什么苦,且新都的气候至少比起尚未出梅的清江干燥,除了又要和齐昭昀两地分隔的怨念之外,想起傅明能照顾好齐昭昀,也就松了一口气,把他送走了。

     这时候正是遮天莲叶无穷碧的时候,齐昭昀得走一段水路,风景也开阔怡人。

    饮过饯别酒,他登舟出发,站在船尾看着顾寰的影子越来越远,轻轻叹了一口气。

     顾寰清早醒来之后并没有表露出不舍。

    自从圣旨到了之后他已经说过舍不得了,似乎觉得说出来也就够了,并不需要怎么强调和重复。

    也就只有喝醉之后他才勇于承认,勇于要求更多,甚至带着孩子气缠住他不放,期望他不要离开,期望长相厮守。

     齐昭昀此生确实未曾尝过相思的滋味,不过是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他心知自己此时不该继续顶着风继续眺望顾寰已经消失的身影,只是暂且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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