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被百姓的愤慨感染,不满地问道:“城中官兵呢?他们不管吗?”
说起来,他们入城时也未见有守卫,一个偌大的城池竟无人看守!
人群中有百姓难忍悲痛,掩面啜泣,“军爷们都去打仗了,城里的官又不管事,留下我们这些老幼妇孺自生自灭……”
“我儿媳妇在坐月子,孙子也是刚出生,现下家里没粮了,该怎么办啊!”一老妪哭诉,方才她便是想求求街坊邻居再匀些粮给她。
邻里们很是为难,可现下谁家的粮食都不多了,要是给了外人,他们自己一家子的人该怎么活啊!
“呜——”
刺耳的号角声兀然响起,似乎是从城外传来的。
叶隐侧耳细听,隐约听到有马蹄声靠近。
百姓们听到声音顿时脸色大变,顾不上这两个陌生的孩子,转身匆忙往回跑去,紧闭上自己家的门窗,想躲过这场浩劫。
一名老人实在于心不忍,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对路上的两个孩子低声道:“快过来躲一躲!要是被那些土匪抓去,可不得了了!”
叶长安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叶隐,叶隐去哪儿他去哪儿。
叶隐垂目,默然沉思,左神医极有可能被那些土匪掳走了,他要是想解毒,就必须找到左神医所在,看来他得走一趟匪窝了。
只是此计冒险,他不能让长安也掺和进来,便没有多说地跳下马车,带着长安进入老人家中。
“多谢老人家!”叶隐进门后,微躬感谢道。
叶长安跟在他身后,也向老人家道了两声谢。
“无碍。
”老人摆手摇头,将门栓牢牢顶上,又架了两根棍子抵住,这才安心。
他打量着两个孩子许久,问,“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可有歇脚的地方?我儿打战去了,他屋头是空的,你们若是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