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无奈了,“我?知道?你是想见主神,我?休息日请他来,好吗?”
继寻摇头?,稍稍吸了口气?,有些茫然地望向看台。
看台在准备仪式,人群熙熙攘攘,什么也看不清。
米兰可受不了这?种气?氛,他揽过继寻的肩拍了拍,安抚道?:“你表现很好了,一个比赛而已,没必要这?么难过。
”
继寻抱住了他,脑袋抵在他肩头?,体温和呼吸令人安心,他只抱了那么一下,又松开了手,声?音放低了,带着些柔软的沙哑:“我?没事。
”
“哟,议长也在啊。
”有人过来打招呼,“你什么时候对运动会感兴趣了?”
米兰堆起公务笑?容,语调开朗道?:“一年就一次,当然要表示重视啦。
”
继寻把奖牌拿下来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银牌。
可能也只有运动员本人才会知道?拿个奖有多不容易。
8环9环10环,几十米开外的差别细微到极致。
他捏着奖牌看,摸了一模,然后塞进?了口袋里。
他并没有去看桂冠仪式,他想离开这?里,仪式的声?音此时此刻有些残忍,他一点儿也不想听到。
大概是发觉了这?种焦虑,寒暄的间隙里,米兰转头?对继寻说:“你去外面?等我?吧,我?一会儿带你回去。
”
体育馆的背面?,面?向小山坡,这?边没什么人,连冰淇淋车子都?没有,继寻坐下来,手肘抵着膝盖,撑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其实想一个人呆着,这?些情绪没什么,他自己?就能消解掉,他并不需要别人特意安慰。
但是如果是米兰,继寻还?是会选择听话。
夕阳晕满了天际,浓烈又浪漫,会场的声?音听不太清,乐曲声?有些远,里面?应该是授奖仪式了,可惜继寻很难过,完全不想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