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人询问有关自己亲人的事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是凌夕从昨天的肯特家族其他人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也不知道阿米莉亚曾经有过一个女儿的事。
毕竟从阿米莉亚结婚后,就辗转在各个城市。
而且,这个时代的通信并不发达,只要她不说,别人也很难得知。
“暂时不太清楚,”凯莱特摇了摇头,“但是我向她曾经就诊过的医院写信询问,得知那个孩子也曾经因为不知名的病症入院多达十几次。
”
凌夕又是一怔,“难道两个孩子得的是一样的病?”
甚至凌夕怀疑是不是什么遗传性的疾病,要不然怎么两个孩子的情况如此类似。
“或许吧。
”
从凯尔森家离开的时候,凌夕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而且在得知阿米莉亚的第一个孩子已经去世,她有一种预感,西奥多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
不过,对此她早有心理准备。
可是,系统要她调查的是杀死西奥多的凶手,但现在并没有任何一个嫌弃人指向西奥多的病情。
总不能是医生在抢救过程中故意疏忽,导致西奥多死亡吧?
等等,抢救?
凌夕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还未来得及细想,马车就停了下来。
他们已经返回到了公寓。
凌夕下了马车,刚抬头,就看见一个拿着长柄雨伞的男人站在门前。
“兰斯洛特先生,”凌夕试探地喊了一声。
男人转过身,露出面容,果然是兰斯洛特。
他朝着凌夕行了个绅士礼,“卡西小姐。
”
凌夕问道:“您特意过来,可是案情有进展了?”
兰斯洛特看了眼站在凌夕身后的沃德医生。
凌夕会意,与沃德医生告别,借用了房东普利玛太太的会客室。
“我们调查到,安东尼上个星期就离开了这里,去了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