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全没有察觉到高蕾的异常,但她当时却没有多想,错过了许多发现真相的机会。
只听傅锦玉继续道:“高蕾之所以退学,是因为她买通了学校的校工,将期末试题偷出来,被我抓住了证据。
我给她三天时间离开学校。
她很清楚自己退学也比被学校开除要好,所以就退学了。
”
凌夕听到这里提出疑问:“以你的性格,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一个人。
你和高蕾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是凌夕在傅锦玉讲述的整个过程中,觉得最违和的地方。
在她的认知里,傅锦玉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但她明明早就发现了高蕾的问题,却一直选择忍耐。
傅锦玉沉默了一会儿,道:“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
又是不能说……凌夕有股说不出的郁闷,往后倒在沙发上,瞪着傅锦玉。
傅锦玉见她两颊泛起红晕,知道是酒劲儿上来,倒了杯清水过去,“喝一点。
”
凌夕赌气当作没看见,开口道:“既然你说完了,现在来听听我的视角吧!”
傅锦玉颔首,“你说。
”
凌夕仰起头,看向天花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上高中前,除了你,我其实没有交过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而且你小时候很霸道,我只要和别的小朋友玩儿,你就会不高兴。
”
傅锦玉当然记得,小时候的她虽然自己经常和凌夕吵吵闹闹,但是却不允许其他人靠近凌夕。
后来证明,她看得严一点是对的。
只放手了一次,人就被拐跑了。
“所以高蕾是第一个不怕你,过来和我做朋友的人,”凌夕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发软,“那时候夏姨出了事,你性格大变,突然开始不理我。
我确实只有一点点生气,但是更多的是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