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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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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缠,唇齿间软肉涌动。

     是一个缱绻的、不再克制的湿吻。

     —— 安鱼信腿脚发软,开灯时差点跪下了,被林溪桥一把捞了起来,笑道:“这么刺激?” “你是不是偷偷学了。

    ”安鱼信轻声嘀咕,“明明上回你还和我半斤八两,怎么这次这么会。

    ” “谁是半斤,谁是八两?”林溪桥推着安鱼信坐上沙发,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忘了上回你也是这么软下去的?” 安鱼信给了林溪桥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轰她去洗澡。

     待自己也洗完澡出来,客厅里已不见那人的踪影。

    安鱼信满屋扫了眼,看见画室里亮起了灯,那人就包着头巾,背对着自己站在桌前。

     安鱼信轻轻游移至那人身后,接着手腕被那人反身攥住了。

     “你看看这些画,你是不是都梦到过?”那人也不回头,自顾自开口,像是说给自己听。

     安鱼信却知道那是说给她听的。

     墙角的小灯开着,照亮了偏方一隅。

    安鱼信往桌前靠去,翻动着桌上的画。

     那两年多来做的梦一点点在脑海中明晰,串成了属于自己和林二小姐的故事。

     堆在一块儿的画越来越薄,只剩最后一张。

    她借着光扫了一眼,发现自己无甚印象。

     想不起对应的梦境。

     但不知怎的,它似乎令她生出了些异样的情绪。

     有些难过。

     就好像这辈子就这样了,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难过的情绪匆匆掠过了,片刻,桌前的女孩便恢复如常。

    安鱼信指着那幅画,淡声说: “这幅画没梦见过。

    ” 这是一幅色彩浅淡而昏沉的画,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雾。

    视角是从灰棕色的高台上向下看,台下一片人头,直直朝向台上,脸上没有五官,一片空白。

     除了那个人。

     女孩看向台上,满面泪痕。

    她双手合十,嘴唇微张,似乎在说些什么。

     “我眼前闪过这个画面的时候,它也是灰蒙蒙的。

    ”林溪桥说,“所以我干脆原模原样地画下来了,也没有调色。

    ” 安鱼信看着林溪桥的脸,半边脸隐匿在暗色中,似乎看起来也有点难过。

     她张张嘴,本能地想安慰几句什么,话至嘴边才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可安慰的,于是原本的“没关系”拐了道弯,从嘴边流出来。

     “你先去吹头吧。

    ”安鱼信说,“晚上湿气重,头发还是早点吹干比较好。

    ” 林溪桥朝她面上盯了半晌,忽地笑了,说:“你怎么跟我妈似的。

    ” 安鱼信笑而不语,推着她去拿吹风机,又问要不要帮她吹头。

    林溪桥垂眸想了会儿,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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