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蜷了蜷,忽地想,现在似乎可以继续当时未完的事业。
想着,热血上涌。
她放在女人腰上的手不动声色地往回收,慢慢上移,直至覆上了那片柔软。
徐徐的心跳隔着极薄的布料透过来,手下温软的触感异常明晰。
她烫手似的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爪子,顿了顿,又重新覆上去了,却没敢再动。
她高估了自己的脸皮与胆量,仅仅是覆手其上,她便感觉自己心如擂鼓,直直冲向嗓子眼,高唱着“向往自由”。
“手感挺好?”
林溪桥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在过于沉静的夜色里烟花般炸开,惊了她一跳。
她触电般收回手,嘴有点不听使唤,像是刚安上去,说话咬舌头:“是、是还不错。
”
林溪桥没说话,只是揽着自己腰的胳膊往回收了些,将手放到自己腰上,又略略使了点劲。
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神经穿至四肢百骸,安鱼信禁不住轻哼了声,说:“痒。
”
眼睛并未完全适应黑暗,两眼一抹瞎,只能勉强看见人与物的轮廓。
她眼睛向上瞥,看见了林溪桥顿挫的面部线条,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清,包括那双桃花眼里的情绪。
她不知道林溪桥看没看清她的脸,反正腰上的那只手松懈下来,又往外滑去,胳膊重新揽上了自己的腰。
异样的感觉消失了许多,只剩一丝丝残存的错觉,轻轻刺激着腰上的软肉。
错觉敌不过席卷而来的困意,白天的运动量成了睡眠的催化剂。
安鱼信在耳畔规律的呼吸声中安下了心,一夜竟不知所之,囫囵入梦,一觉到天明。
——
安鱼信和林溪桥飞机起飞时间相差不过俩小时,干脆一同去机场。
走时她俩又去探望了一趟江晋月,却是傅深拿着校园卡放她俩进校园,又一径带她俩到了江晋月的专业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