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老婆天下第一帅’的时候。
”
安鱼信立起身,转了个方向,掰着林溪桥的脸看。
林溪桥先是任由她盯,半晌后沉不住气了,问: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没。
”安鱼信说,“我想,这么漂亮的脸,怎么好胜心这么强。
我有老婆,你就一定要有老婆么?我看这部动画看了好几个月才爱上我老婆,你怎么几分钟就选了个老婆?”
“那我改个说法。
”林溪桥说。
“什么?”
“我吃醋了。
”
安鱼信那张一本正经的、无辜地表达着自己最直接的诉求的脸,心跳忽地漏了一拍。
平复了会儿心绪,她挂上了一脸盎然的笑,重新躺倒那人怀里,说:
“你怎么和一匹马争宠?”
“没有争宠。
”林溪桥揽着她,“所以你有老婆,我也可以有老婆,喏,那匹白色小马最合我眼缘,我钦定她成为我老婆。
”
“你赢了。
”安鱼信笑道,“我不乱喊老婆了,那匹马从此就是我姐妹。
”
“那我也不喊老婆了,那匹白色小马也是我姐妹。
”林溪桥说。
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平息,俩人签订口头协议,握手言欢。
黄色小马:……
白色小马:……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床头的陶瓷灯安安静立着,睁只眼闭只眼看着又因这过于弱智的对话笑成一团的俩人。
安鱼信笑着笑着忽地想起什么来,问:
“你明天怎么回洛城?”
“下午两点的飞机飞h市,然后高铁转洛城。
”林溪桥说。
“那我们到洛城的时间可能差不多。
”安鱼信按开手机看了看行程,“我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到s市,然后高铁转洛城。
”
“好久没见李老师了,他咋样?”安鱼信顿了顿,又问。
“后天你就可以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