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其实不是很在意了。
感觉迟早会放下。
”
“那就好。
”江晋月叹了口气,“上次听你哭的那么惨,吓死我了。
我都没咋看过你哭。
”
“我说过千百次了!”安鱼信揉着太阳穴,很想挂电话,“我那不是哭!我在拉屎!”
江晋月:“随你怎么说。
”
安鱼信隔着屏幕都能看到江晋月撅嘴耸肩的动作。
安鱼信觉得那一通和江晋月的电话堪称自己的人生污点。
她表白被拒一段时间后,想起了那个许久未联络的s市好友,觉得有必要和好友报备一下自己的感情状况,于是发了简单的一句“我表白了,被拒绝了”。
谁料刚发过去,那头的语音电话就飞了过来。
彼时她正在马桶上拉屎,而且最近肠胃不太好,拉得不太通畅。
于是自己的哼哼唧唧被当成了哭泣,江晋月紧张兮兮地问自己咋了,她说拉屎拉不出来,江晋月就是不相信,硬是说了一车轱辘宽慰的话,拉着她讲了两个小时。
安鱼信挂电话的时候眼前都是懵的,满脑子“你喜欢她你不喜欢她他喜欢你她不喜欢你”,很想顺着网线把江晋月按在马桶上,大声问“难道你拉屎从来不出声吗?!”
思绪回转,她便听江晋月在那头嘟囔了句“烟花放完了”。
她点点头,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面看不着,于是嗯了声,问:“你接下来准备干嘛。
”
“唉,我也不知道。
”江晋月语气倏然飘忽了起来,“现在对各种节日都没什么感觉了。
你看,明明是新旧交接之际,要是往年,我说不定能熬一宿,就为了所谓的仪式感。
”
“现在感觉都没什么意思。
”江晋月笑笑,“其实说白了就是变懒了,感觉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搞起来都好累。
往年我还要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