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安鱼信正叼起一片菜叶子准备咬,闻言又把菜叶子轻轻放回调羹,正色说:
“阿姨可别这么讲,您做的饭可好吃了!只是最近学习忙,时常有问题请教林老师的,一来二去的就免不了在她那蹭上几顿饭。
”
“老蹭别人的饭可不好。
”阿姨盛了碗鱼汤,推到安鱼信面前,听罢摇摇头,忽地想到了什么,语气又欢欣鼓舞起来,“这样,下周末你带她来我们家,阿姨烧一大桌子饭给你们吃。
”
“也行。
”安鱼信想了片刻,重新叼起菜叶子,“就是辛苦阿姨了。
”
“嗐。
”阿姨摆摆手,笑出了一朵菊花,“阿姨老早把你当自己的女儿看了,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
吃完晚饭,门被敲了几下。
安鱼信拉开门,对上了插兜站着的傅深。
女人神情依旧很冷,毫无起伏的声音却刻意放轻,似乎在努力学着温柔一点:“走吗小孩。
”
安鱼信道了声等等,吧嗒吧嗒跑回房拿行李,忽又顿住跑回来,微微抬头:“小傅姐姐要进来喝杯茶吗?”
傅深摇摇头,倚上了门框。
是“我就在这等你”的意思。
女人身量比安鱼信还要高些,瘦瘦长长的身条延展,抱着胳膊倚着门,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安鱼信赶紧跑回房间拿行李,背上书包拎了个衣包,几步跨到门口,又把衣包放下,俯下身穿鞋。
起身时却见地上的衣包不见了,跑到了门口女人的手里。
傅深见安鱼信起身,换了个姿势把包裹甩到了背上,瞥了眼女孩:“走了。
”
说罢三步两步跨下了半层楼,在台子上仰头看了看。
安鱼信道了声谢,赶紧跑出去,关了门,提足跟上。
傅深不爱说话,安鱼信想着说点什么活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