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你不是害怕么,咱们急速通关好了,中国人普遍不会为难两个可怜兮兮的听不懂话的老外的。
”
林溪桥:……有道理。
林溪桥:“可是我还是想体验一下。
”
安鱼信撅了撅嘴,挂上了林溪桥的背,推着她往回走。
经此一闹,恐怖的氛围散去了大半。
林溪桥不再缩在她背后,而是大着胆子飘到了她旁边。
孟婆已经消失了,此时路上一片昏暗。
台子上的灯闪了闪,眼见得又要缩回去。
安鱼信听着身侧人清清浅浅的呼吸,心头的九色鹿趁着黑暗又出来遛弯撒欢,满原野地画地盘。
林老师的手垂在她手旁,是轻轻一抬就能碰到的距离。
余光中林老师正正视前方,一动不动地似是在发呆。
于是她抬手碰了碰,温滑而骨骼分明。
那只手的手指蜷了蜷,没有移开。
她握了上去。
比车内凉了些,玉指纤纤,细长而不僵,瘦而不柴,像是水天秋色下一只扑扇着翅膀横飞的白鹭,清冷却又温柔。
白鹭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手里,安鱼信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
林溪桥看过来。
安鱼信握着那只手摇了摇。
“给老师暖暖手。
”她笑。
林溪桥不置可否,于是俩人的手就这么牵了一路,直到重新走到了台子前,安鱼信才松开手,又意犹未尽似的在那只手心里挠了下。
那只手缩了缩,又恼羞成怒似的轻轻拍了回来。
安鱼信唇角勾了勾。
她朗声向旁问:“孟婆?孟婆在吗?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我们是刚才的日本人,我们现在变成中国人了。
”
美滋滋在旁边隔间里休息的孟婆:……
孟婆只得颤颤巍巍地端着碗重新上岗。
她又按开了录音,刚放了个开头就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