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是粉碎性骨折,我乐观地想。
孩子的父母自然对我千恩万谢,如果不是因为年龄差不够,我甚至觉得他的父母打算直接让这孩子认我当干妈。
不错,直接捡一个便宜小孩,倒是省事了——对于来探望我的亲朋好友,我都笑眯眯的,甚至能和他们开这种玩笑。
虽然要因此错过一场下个月的羽毛球比赛。
但我是单打嘛,所以也没什么关系。
要是报名了双打,我的搭档就惨咯……还好我没有连累任何人。
“真的没什么事。
”我说,“只是把手臂吊了起来,又不是不能走路,过几天就出院了。
”
即使最近排球部的联系很忙,但月岛萤当天早晨就来医院看过我。
因为他和山口没在汇合的路口等到我。
反而等到了救护车,这让他顿时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随后就因为打通了电话而赶到了医院。
也是月岛帮忙联系的我的父母,以及医院的各种情况,他还打电话向老师请了假。
但等我想要感谢他的时候,他已经回学校去了。
爸爸妈妈问我,下个月月底的修学旅行还去不去?
这话把我问住了。
去不去呢?
应该没人希望自己期待很久的修学旅行,是吊着胳膊和朋友们拍照吧。
20.
其实我心底稍微有点愧疚,因为今年我本来打算和山口一起帮月岛萤庆生来着,我礼物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家里。
结果发生了这种事,我总不好让山口把人家喊到医院来过生日。
于是让妈妈替我转告山口,把庆生的重担交给了排球部。
结果第二天下午我睡醒的时候,发现月岛萤居然在我病床旁边坐着,抱着本书在看。
这一幕让我大为惊奇,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个时间,他结束排球部的部活了吗?不不不,就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