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啦,爸爸我去帮你把妈妈带回来哦。
”五条悟上手像是撸猫一样摸时一的头发,软绵绵的,他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一个说法,头发细软的家伙心思都会缜密一些。
是因为想太多所以头发会变细容易秃吗?
“呜w”豆大的泪珠像是掉线的珍珠滚下。
从来没有看见过时一哭过的时雨和时月都快被吓傻了,受气氛感染甚至也要哭出来了。
五条悟把时月扔给狛枝凪斗,将时一搂进怀里不让时雨时月看见一向稳重的兄长哭泣的样子,试图挽回一点面子。
让孩子们哭泣了的妈妈,有点不尽责诶。
五条悟拍着打着小哭嗝的时一,很难想象他会对一个哭泣的小孩子有这么大的耐心,但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了。
笃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
好家伙,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不是白头发的。
敲门的人推门进来抬眼看见的就是一屋子的白头发,当即就被这个几乎快要构成光污染的白发圈给震慑住了。
“你们是在搞什么白发同好会吗?”伏黑惠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感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人眼晕。
“惠惠有什么事情找我吗?”五条悟笑嘻嘻地举手和他打招呼。
“说了不要叫我惠惠。
”伏黑惠额头上的青筋就是一跳,明明看上去应该是个高冷酷哥,实际上是个暴躁老哥,曾经打遍初中周围的不良集团无敌手。
然而,伏黑惠现在落到了个个都是人才的横滨校。
“我要退学。
”伏黑惠揉按着自己发紧的额间,“东京咒高再收不到学生就要被废校了,这样一来东京就少了一块可以协助控制局势的地方,放我过去。
”最后一句话,伏黑惠说地很是无力,像是逃生的人看见最后一艘救生艇。
“真的要走?津美纪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