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悟觉得很划算。
尤其是是出远门的任务都被发给其他咒术师的手中,最强·曾经高层手里好用的道具·五条悟摸鱼摸得光明正大。
时深歪头看了一眼求关注的五条悟,于是伸手从桌子上的文件堆上把特别划出来一块给孩子们当属性刷分器的任务单抽出来给五条悟看。
五条悟看着密密麻麻用八号字体打印出来的任务单,有几个还略有点眼熟,像是他以前拒绝过的单子。
打扰了。
五条悟动作乖巧地把任务单子放回去,他也知道自己摸鱼给其他人带来了麻烦。
怎么了,他高强压工作了十多年,摸一会儿鱼怎么了。
没怎么,她宠的。
时深淡定地想。
东京咒术高专
医务室旁边专门开辟出来一座小楼当作夏油杰的疗养院,普普通通的二层小平房,没有符咒,没有束缚。
大大方方地让夏油杰住下,似乎并不在意这位特级诅咒师会不会逃跑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会永远都不来看望我呢。
”夏油杰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脸,勾起嘴角打量着坐在另一边的时翎,“毕竟你也亲口说了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这个爸爸。
”夏油杰抬起手,苦恼地撑在脑袋上。
夏油杰的双手双脚之间像是犯人一样,分别连接着一根银色锁链,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但是会限制住咒力的流动。
他试探过,夜蛾校长和家入硝子都看不见他身上的镣铐。
直觉告诉夏油杰,这对镣铐和时虫之子有关。
黑色的齐耳短发和紫色的猫眼,除了发色和眸色之外这个孩子几乎和他没有共同之处,夏油杰回想起时翎不情不愿地喊了他一声爸爸之后。
夜蛾正道校长那天崩地裂的表情,以及那种谁也不要拦着他,他要亲手把这个对朋友妻下手的混账弟子给做了的恐怖眼神。
“动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