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我好像也在等他。
时深的脑海里划过这句话,伪光酒带来的奇异共感很快便褪去,她从黑甜的梦境里醒来,揽住仿佛淋了雨瑟瑟发抖的小乌鸦。
然后还得到了一只目盲的细犬。
大概应该是犬类的缘故,家里的猫猫们好像不太欢迎他。
“我回来啦,阿深-”带孩子们回来的五条悟兴高采烈地推开医务室的门——时深晚上要留在医务室里接受观察——紧接着便看见时深拿着一把小木梳在给靠在她腿边的青年梳头。
“阿深,这个是什么东西。
”五条悟挤进房间后一把关上门,隔开同样想要挤进来的幼崽们。
他走进来以一种男主人的姿态,从背后将时深拥入怀中。
低头俯视像是什么小宠物依偎在时深脚边的青年。
“现在感觉好很多了吗?”五条悟姿态亲昵地问,他环视四周,时回不在,不知道是不是预见了这个场景早早便逃开了。
“还好,还是有点想睡觉。
”时深神色困倦地说,三两下将条野采菊并不怎么乱的白色短发梳整齐。
然后继续回答五条悟的问题。
“小乌鸦送的猎犬,据说狩猎能力优秀。
”而且对审讯极为精通,正好是她缺失的人才。
“哦,眼睛都瞎了的猎犬还能捕到兔子吗?”五条悟不客气地开口,咧开的嘴角都挂着不屑一顾的狂气。
条野采菊微笑开口,“汪——”时深浑身一个激灵一把按下条野采菊的脑袋,猎犬委委屈屈伏在时深的膝上。
时深下意识地像是逗狗似的拨动了几下青年耳边精致的流苏耳坠,然后被五条猫猫按住不安分的手。
“这么没用,连话都不会说吗?阿深,我们把他丢掉吧。
”五条悟偏头看时深,语气颇为咬牙切齿。
还有,小乌鸦是吗,明天就在家规里加一条,不准养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