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举着爪子苦恼着爪子为什么被打湿了的小猫。
“阿深也很与众不同,可你很强你不觉得自己‘不同’,但不代表外面的人不这么认为。
”
“如果没有长辈或者是老师引导,那么那些异能科咒术科的孩子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可能会过得很辛苦。
比如被孤立啊,什么的。
人类就是这么排外的一种生物。
”接着五条悟想起了那对禅院家的姐妹花,开口打了个补丁,“当然啦,活在同类当中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
“欺负人还分什么品种吗?好不容易遇到了值得信赖的师长,自然会多依赖一点。
”
“有道理。
”时深点点头,果然应该要给学生们多一点家的温暖,她不知道为什么人的一生总是充满了苦难,但是她希望自己能给那些孩子们带去一点甜味。
“嗷,阿深这种对人类错综复杂的感情脸上懵懂的表情真可爱。
”五条悟像是吸猫一样抱着吸时深。
“我懂,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异能科和咒术科的学生会这样。
”
“是是是-”
“不要敷衍我。
”
“是——”
因为身上压了一只一米九的大猫,时深离开不了休息室的软榻,行动范围被人为地固定在了五条悟伸手能够够到的地方。
她只好支了一张小桌子继续办公——校长室的办公椅塞不下这么大只的五条悟。
“这些是什么呀?”仿佛一只专门打扰两脚兽工作的猫咪,五条悟躺在时深的怀里,借着自己手长的优势随手一勾就能把小桌子上的文件带下来。
“异能特务科送过来的信。
”时深捏了捏五条悟的手指,让他稍微别捣蛋。
“哼,他们送过来两个特工还不够,还想管你什么?”作为被咒术界倾力捧上神坛的五条悟随心所欲了二十多年,最讨厌有人对他指手画脚了。
而且是他最讨厌的高层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