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或者让她自己发现。
于是他咽下已经到嘴边的「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呀」,换成装作几分担心又带着恨铁不成钢的一句:“说的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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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早英彦等到很久以后才想起来,原来他跟七濑和音早就有过一面之缘了。
俗话说,第一个孩子照书养,第二个孩子当猪养。
他的妹妹虽然行二,但好歹是家里头的第一个女孩子,侥幸躲过了这般命运。
可等轮到圣臣的时候,便什么都不沾边了。
或许也是他们两个对于「放养式」的过份适应给了父母错觉——他们家的孩子就应该都是这样的,以至于他们习惯性地散养这个最小的,甚至会因为他有着哥哥姐姐而更加心安理得地疏忽一些。
佐久早英彦至今都说不准,到底弟弟对这种家庭氛围的毫无异议是天生性格使然还是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习惯。
人是很难简单用几个词来定义的。
他的父母,如果说他们对圣臣不上心,也不会在百忙中还清楚记得圣臣的生日并来提醒他这个并不尽责的兄长不要忘记准备礼物回家一趟。
但如果说他们上心,应该在早就知道的情况下尽可能调整一下工作行程回来陪他过个生日。
他们的上心和在意,仿佛也就到此为止了。
佐久早英彦收到父母消息的时候正好把手上的一个case的收尾工作做完,摘下眼镜眼前是有些模糊的,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仰头放空了一会,墙上时钟的秒针无声地打着圈。
恍然想起了前不久吃饭时听隔壁组的同事提到的那个遗产分割的案子,他印象特别深。
因为毕竟一般来说只有抢着要份额的。
但那家几个已经颇有成就的儿女甚至不太愿意沾父亲留下来的财产,愿意去医院看他,比起血缘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