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他总是能够记得一清二楚。
当坐在平椅上缓缓喘气努力平复呼吸时我才意识到,这些年懈于锻炼的我早已经没有办法像儿时那样勉强跟上木兔的体力了。
更何况随着年岁增长,男女性别带来的体力差距也愈发明显。
拧开瓶盖,凉快的水淌过灼热地有些干涸的喉咙,方才让人觉得捡回了一条命。
跟另外两个依旧兴致勃勃精力满满的人相比起来我这条咸鱼简直是格格不入。
如果一定要问我为什么现在场馆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话,是这样的——
“赤苇君他们不来吗?”
木兔:“他们都有事啦约不出来。
”
我微妙地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该说连木兔都长大了学会精打细算了吗。
所以这个一天不碰排球就手痒痒的人才会在约不到人一起打球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有我可以帮忙托球啊。
至于说是三个人,是因为我出门的时候回了和久一句「去跟木兔打球」。
然后他面色一闪死乞白赖非要跟来。
“走走走,我也好久没跟你一起练球了。
”
木兔对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人倒是接受度十分良好,“有人拦网的话感觉扣球会更有斗志!”
和久是个自来熟,木兔也是。
这两个自来熟人来疯趁着我还喘得像个破风琴似的,不想开口也暂时开不了口说话的时间一拍即合一槌定音决定午餐去吃汉堡。
然后齐刷刷扭过头看,两双大眼睛就这么亮晶晶地闪着几百瓦的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说「不」的权利了。
这就是我此时坐在汉堡店里被迫观看这两个人在比赛「谁的饭量更大」的原因。
不明真相的吃瓜路人还以为我是怎么苛待孩子了才让你们吃得如此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