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先生扶了扶眼镜:“切尔贝罗啊,一开始确实是我和……建立的,但我放手很久了,现在是琉绘里在管着吧?”
他中间刻意含糊了一下,略去那个和他一起建立切尔贝罗机关的另一人,知道他不愿明说,我也没多问,只是表情逐渐放空了。
“……不、妈妈也没有怎么管。
”
不愧是父女,连对待切尔贝罗的方式都这么相似。
我真心觉得切尔贝罗机关还能完好的存在全依赖那群机器人一样的切尔贝罗们,不然这么被放养,早就自立门户了。
“是这样啊,也不错呢。
”川平果然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我泄了气一般趴在矮桌上不动弹了。
脑子里开始回忆和川平……先生——我还是没能做足心理准备喊那个称呼——有关的事,从望远镜到戒指,再到切尔贝罗……乱哄哄的全在脑子中不规则的浮现,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
我深切感觉大脑过载,非常需要借助冰冷的桌面降降温。
川平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我有些惊悚地发现我竟然从中听出了一点慈爱和蔼,他咚的一声放下茶杯,陶瓷杯子和桌面碰撞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入我的脑中,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像衣服之间的摩擦声。
“嘛,应该也没那么难接受吧?”
他的手伸过来,这回我没有躲,板着死鱼眼任由他的手在我脑袋上像搓衣服一样搓来搓去。
怎么就没发现这手法跟妈妈的简直如出一辙呢……啊,也对,我回忆起来了,之前觉得他是变态所以很快躲开了,压根没有细想——谁会去思考一个陌生青年的摸头杀啊。
我:==
总之都是这个非法老头的错。
从川平不动产里出来,老婆婆因为要忙着店里的生意没有出来,所以店门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