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主将,扫了一眼车里的队员们,对哦,和修吾一样,他也毕业了。
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我见不到他了。
据昼神招子的可靠回忆,那年比赛结束昼神福郎从东京回来后连着两日闷在房里都没有出来过,说起来他过去也不是没有输过比赛。
何况决赛她也有在家看直播,自家老哥的表现并没有差劲到需要自闭四十八小时来谢罪的程度,甚至凭良心说,他在第二局接连拦死了修吾哥三次,那力挽狂澜的模样,坐在沙发上的招子和幸郎都起立鼓掌了。
当然,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的哥哥知道的。
竖起手指对着弟弟嘘了一声,招子趴在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顺便还摸着弟弟刚剃的和尚头。
“姐姐,哥哥是不是在哭?”幸郎抬头问她。
“啧,”招子摇了摇头直起身,“走吧,老哥真逊。
”
论少年最痛,莫过于多年的暗恋无疾而终,而论少年更痛,那就莫过于暗恋对象还成了自己死对头的对象,昼神福郎试图将脸埋在枕头上用松软的棉花来闷死自己,却只发现自己鼻子一酸眼泪就这么涌出了眼眶。
这呜咽了刚两声手机便振动起来,摸出打开看了一眼新消息,妹妹招子发来的,“我也觉得姐姐眼光挺好,修吾哥不错啊。
”
隔了半秒又传来一张截图,是明暗刚发了没多久的一条推特,照片上他拿着奖牌将下巴搁在经理头顶还比了剪刀手,同时配字说,“这就是我们队伍的幸运女神。
”
退出聊天界面看见了屏幕背景上自己偷偷拍的她在缩在球场角落打瞌睡的照片。
于是,昼神一开始的默默的流泪就变成了凄惨的嚎哭。
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仔细想过明暗那些暧昧不清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因为自己没有主动先迈出一步,就一心认定喜欢的人向另一个人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