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所以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回忆一下我能够想起来的部分。
沉思了良久,我能够确认的最后一个场面就是我打开了家门后拔出了钥匙,接着弯腰脱了鞋。
而从那时候起,记忆就变成了一片黑。
还没能再多回想一秒钟,我听到了玄关处门被推开的声音。
“老师,你怎么家门也不锁,门口的包是你的吗?”手拿着我昨天拿去杂志社的牛皮纸袋,一个黑色短发的女人熟门熟路避开了我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往卧室走来。
(blablabla拉黑……)
他好像有些傻了,也是,被不熟的人这么扒了衣服是个人都要傻的。
不对,重点好像是他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所以到底是他傻了,还是我傻了。
“我问个不太合时宜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低头看着他。
(blablabla拉黑……)
深呼吸了一下,花卷给她解释了一遍昨天夜里的事情,只见她很淡定地点了点头,听到最后回了一句:“这样啊,我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
说完她总算是下了床,拿过床头上的一件长t恤套上,勉强遮住了臀部,领口很松往一边倾斜,露出半边的肩膀,她是真的个子很小,不能再看下去了,花卷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低头抓过地上的皮带,提着牛仔裤说了声我走了然后就迅速消失了。
刚刚将自己的公寓门关上,他整个人又羞又恼,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那个人,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反应,更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解释这件事。
要是让他的导师知道一个被期待着将来拿phd的学生竟然会词穷的话。
除了被骂成是废物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等等,今天上午还要急着给导师交翻译。
急得他巴不得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