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总不能浪费的想法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连着五官一起都扭曲了起来,黑咖啡对他来说真的太苦了,花卷最多也就能接受牛奶咖啡的味道。
若是咖啡因含量多一些,他还会有心跳加速一般的不舒服的感觉,以前被同级生们嘲笑说阿卷这样是永远不会长大的吧,他本人倒是不太不在意,还一个劲儿往着马克杯里加奶油。
直到堆满了杯口的奶油一点一点在热咖啡里化开,有种自己也融化了的错觉。
为了解锁才这么改的,保证阅读体验还是直接见围那个脖,过期饼干坠落塔图因。
把易拉罐拿在手上拐过最后一个转角,没几步之外的这栋看起来年头蛮久的公寓楼就是他从大三时就住到现在的。
外层的金属楼梯生了锈,每踩一步都会听到台阶在发出低声的痛苦呻吟,白色的外墙一半被爬山虎占领,在两种颜色交界处的那两间,靠着楼梯的是花卷的公寓,里面的那间之前是松川一静住着的,也就是那位和他一起考来东京现在已经是商社精英的老朋友,一年前工作彻底稳定下来,松川就搬去了离公司更近且房租也更贵的地方了。
如今这间公寓住着一个花卷只见过几次的年轻女人。
第一次见她是搬来的那天,搬家公司连着搬了大约有十几箱标着书籍字样的纸箱上楼来,全部堆在门口差一些就要挡了路,周围的住户已经开口投诉了,染了一头鲜艳的亮粉色头发的她反而不紧不慢地拿着纸杯装的咖啡走在最后,宽松短袖下的胳膊上有一块挺明显的纹身,就是看不太清楚的是什么图案,腿上穿着的军绿色工装裤上沾了颜料,还化了很夸张上挑眼线,看向人的眼神不太友好。
因此虽然花卷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还是难免觉得这个人大概有些难相处。
女人完全没有任何歉意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便把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