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那么喝下去也不是事儿。
脖子里的东西真碍事,我扯开早上对着镜子系了老半天的领结塞进口袋里,解开外套的纽扣,瞥了一眼那些站在校门口拍入学照片的新生,两手插在裙子口袋里猫着腰走了进去。
乌野啊,至少男生校服还挺帅的。
开学典礼结束之后,一边打着呵欠往着教学楼去的林荫道上走着,一边心里思考着能去哪里把这自由活动的一上午给荒废掉。
毕竟我对这些社团活动都没什么兴趣。
至于跑步这档子事情,以后都别来找我咯。
“同学。
”
谁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
紧锁着眉头,我没好气地转过身去。
这家伙真高,不对,真壮,是什么练家子吗。
因为我自己本身属于个高腿长适合跑步的类型。
所以能让我产生这种压迫感的人还真是不多。
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所以说家长为什么要穿着校服。
等等,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是你掉的领结吧。
”他低头看着我。
我摸了摸口袋,确实是我的,一把从他手里接过来,然后又特别仔细地盯着他那张脸看,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看起来真是太眼熟了。
踮着脚凑近过去,看了看他的辫子,又看了看他的胡子,接着直视着他的眼睛,总觉得名字就在嘴边了,怎么完全记不起来。
我越是向前一步,他就越是后退一步。
再退无可退之时,他便飞奔进了不远处体育馆边上的男厕,然后再也没出来。
接着我才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这不就是那个把北高老大撂倒了的东峰旭嘛,比想象里长得帅多了。
抬手把领结在脖子里潦草地打了个结,我突然笑了出来,难得能继续上学了,可不能过太无趣的生活,至少和那个考去的青城蠢女人一样谈场恋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