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了,酒水有付款吗?”黑仪一只手架着宫侑的手臂,向服务员询问。
付款后她将宫侑架到不远处僻静的停车场,把他扔在后座上系安全带,自言自语地骂宫侑:“跑这种鬼地方来麻烦我,每次都喝成这样,明明知道酒精对身体机能有影响……宫侑你到底想干嘛。
”
宫侑恍惚间看到黑仪细白的颈子,鼻尖萦绕她披散长发所带的香气。
他圈住黑仪的手腕将人拉坐在自己腿上,另一手环着她的腰背。
“干嘛,起开。
”黑仪看着宫侑把脸埋在自己肩上,撑着车后座拉开身子。
他有些沉重的呼吸扫在侧颈上,让她觉得有点痒。
“好啊,我滚。
”宫侑很轻地笑,手反而拢得更紧了。
放在背上的手朝上挪,扯开黑仪的领口张嘴咬了一口。
“宫侑?!有病?!”黑仪吃痛,缩着肩膀一躲,反手推开宫侑的脸。
宫侑没有再说话,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黑仪气得差点摔门。
她找了间宾馆订下最后一间,先将宫侑揣进浴室洗澡,然后面对房间内唯一一张双人床陷入生存与死亡何者是本原的问题。
宫侑脑子清不清楚她已经不想管了。
总之他还知道穿了浴衣出来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至于他出来后就抱着枕头大哭痛哭这破事,她不想管。
月岛黑仪看了眼一米八的人缩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心情复杂地进浴室洗澡。
出来后他还在痛哭流涕,浴室她又头皮发麻地去睡觉。
宫侑察觉到没人理他才消停大概花了挺长时间。
黑仪没睡死之前感觉宫侑从另一边摸了上来,贴着她躺下,身体很热,四肢像八爪鱼的肢干般缠了上来。
“小黑仪,你已经睡着了吗——”
“吵死了,”她不适地动了动脖子,“热死了,松手。
”
宫侑的额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