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二〇年的夏天来得很早,月岛萤想起今早刚入院的病人,好像是由来光伸一郎负责。
病人家属大概是富商什么的,刚开始就要了私人病房。
月岛萤在门口就听到来光医生的声音,他敲了敲门走进去,看到同时转过来的来光医生和穿着宽松卫衣的半长金发青年人。
“哦月岛来了,”来光医生笑着冲孤爪研磨说,“他是我在带的新人,是个了不得的年轻人呢。
”
孤爪研磨点头:“我们认识,好久不见,月岛君。
”
“啊,好久不见,孤爪君。
”月岛萤第一反应是——还真是有钱人,而且还是超——级——有钱的那种公众人物。
“你们原来认识啊?”
“高中时代两方母校的排球部经常组织练习赛。
”月岛萤回答道。
心却忽然开始好奇孤爪带来的人是谁。
来光医生同孤爪研磨具体又扯了什么他没有太过在意,跟着应付了几句。
目光落在投在薄帘上的影子。
孤爪研磨注意到月岛萤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很在意吗?”
“没有。
”月岛萤别开目光。
“我很在意,”孤爪寂寥的目光落在身后的米白色薄帘上,“我不能常来,她的父母也很忙,所以要拜托你了。
”青年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对月岛萤说,又像是在和猜不透他们打什么哑语的来光伸一郎说。
月岛萤看着来光医生送走孤爪研磨,听他在耳边叨叨这次碰到的人可真是不得了,刚走的是全国屈指可数的公司会长,里面那个也是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
月岛萤冲来光伸一郎笑了一下,上前几步扫了眼。
猫眼的会长话中暗示性倒是相当明显,让他不得不明白是何人。
这事情太早也太突然,让他觉得很微妙。
毕竟以他现在的能力,无法亲自担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