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顺手把手机塞进包里就开始瞎扯,“巴西运动会那次比赛我看了,那个时候才十九岁吧,发球就在法国队手上夺了五分呢。
”
“嗯,”影山点头,“因为发球可以自己练习。
”初中时代的队友无法跟上他严苛的自我要求和训练量。
因此在高中前练就许多常人所不能及的大力跳发。
高中时代遇到耐心引导他的前辈们和能够回应他的队友,那之后的职业,再遇上先前强劲的对手以及世界顶峰的选手,他都不敢多有懈怠。
黑仪轻轻一笑:“但现在也有能陪你训练的排球笨蛋了呢。
”
影山想到他和牛岛星海总是在ad训练到三更半夜才离开,几年他说要早点走时星海光来都一副吃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玩意的表情。
等红绿灯时渐暗下的天落了细雨,影山抬头看了眼昏暗的天空。
一手挡在黑仪头上,另一手反手从背包里掏雨伞。
人群开始来回如鱼涌动时,影山拦住黑仪的肩头,挤上斑马线。
“啊……下雨了。
”伞骨庞大的阴影盖下来时黑仪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路过的行人皆加快脚步或是撑开了五彩斑斓的伞。
“嗯,”影山应了她一声,余光瞄见黑仪将大衣扣子扣上,轻声提醒道:“那个,当今裙子沾湿。
”
“没关系,”黑仪抬头冲影山笑了一下,“今天就洗掉了。
”
影山握着黑仪肩头的手让她不自觉想到少年时奶金发少年人手掌带着的热度和运动过去温热的气息。
黑仪忽然说:“飞雄,前几年我见到萤了。
”
影山没有即刻开口,但盖在她肩头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三年的时光,他们既是队友又是竞争对手,两条相互撇开的线也因为某些相关的点而交汇起来。
这其中,就有月岛黑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