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的大,繁重琐碎的专业知识以及思想教育几乎充斥整个生活。
黑仪记得他从前说过想去自然博物馆工作,没想到三年不见转行去做了医生,好像还是最麻烦的心血管外科。
月岛时继研磨之后第二个让黑仪感到神奇的人。
从自然博物馆工作人员到医生只是一个一念之差缓缓扎更生长而已。
月岛喝酒时看了黑仪一眼,将原因暂时揭了过去。
黑仪将近几年的事拣了些重要的和他说了,又提到临走前宫侑问她的话。
月岛沉默地听她说完,先是下意识朝她的脚踝看了一眼,回忆起她的走路姿势并无异样后才说:“你自己心里已经有考虑了吧。
”
“伤痛对运动员相当知名,说实话比赛和未来相比,我更希望以后每天都不用考虑担心旧伤复发,”黑仪自嘲似地笑了一下,“我好自私啊——”
“犯不着自私不自私的,我们都不是圣人,”月岛比她看得透彻许多,“你在纠结许多找不到答案的问题,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内心却和你说想那样做。
其实也不用急,确定下你真正想走的路,再慢慢找到能让你感到力量的信心吧。
”
他顿了顿,忽然别过头笑:“你果然白痴啊。
”
黑仪微笑:“月岛萤你去死一死。
”
话匣子打开后两人边嘴炮互怼边聊了许多事,有两边各自的近况、生活和事业上的不如意、遇到什么样的人、喜怒哀乐遗憾后悔,继而扯到同期的那些混蛋身上和三年前像白痴一样的自己。
黑仪不知不觉灌了不少酒,人有些神志不清,月岛边吐槽她酒量差得跟小屁孩似的,边将人拉到大街上散步透气。
远离梨泰院的深夜天桥人也算不上少,天桥底下是不间断的车流,远方是昼夜彻明的高楼大厦,置身于千万辉煌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