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气势汹汹走入赛场的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我们家那些孩子都是奇葩,没有人好好管教束缚可不行啊……仁花怕是要掉大把头发啊。
”
仁花惊叫:“噫?!会秃头吗!”
虽然有点头疼但是。
黑仪看着仁花惊慌的模样,莫名的有罪恶感:“也没这么夸张啦。
”
第一天晚上泡澡时三人闲聊,仁花问了洁子穿黑袜的原因,洁子提到初中时田径部人很多,她又不善言辞。
既没有特别仰慕的学姐,也没有特别亲密的学妹。
黑仪也差不多,她初中时没有现在给人的强烈的洒脱随性感。
反倒是比较严苛,至少在训练方面。
而频繁的登报采访让她瞬间和他人拉远了距离。
白鸟泽初中部是强豪,每一代都有不少优秀的人才,导致许多人在新生入学时都冲着名气和噱头来报名。
然后在第一天就被黑仪制定的训练弄到鬼哭狼嚎,第二天光荣递交退部申请,坚持的久一点的撑死一个月,再往下的都是素质还算不错的了。
黑仪本身看起来也相当冷艳肃穆,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可爱的小学妹们根本都不敢接近她方圆两米以内。
洁子将仁花第一次带来体育馆时,黑仪就觉得仁花很可爱。
她知道仁花内底有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勇气和韧性。
与其说是明白,倒不如说她相信仁花在三年组毕业后能够操劳好社团这些劳心伤神的事情、管好那些孩子,并将维系乌野的羁绊再度传承下去。
仁花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认还没有少年秃头之后,拍了拍胸口,笑道:“没问题的,而且还有黑仪在,所以一定没问题的。
”
黑仪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笑容僵在嘴角。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露出泪流满面的表情,一把抱住仁花:“呜啊,被小仁花夸了诶——我好感动!”
仁花:“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