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之后投入为临近比赛的训练之中,也无暇顾及。
再见到月岛黑仪时,她清减了许多,过膝的黑袜裹着线条优美的双腿,挡住了手术之后留在右脚跟向上蜿蜒的丑陋伤疤。
她没有再去田径部,倒是经常来回奔波在排球部和各个进行友谊联系赛的学校之间,队员的训练也没有再一同跟进。
常看到她望着进行长跑训练的队员出神,天童觉有话想说却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他怕被武力值提到满级的月岛黑仪暴揍之后捆进麻袋内活埋。
又一段时间后,她连排球部都鲜少出现,学校方面似乎是又请假了,只在考试时回来,她获得好成绩轻而易举到让人心情复杂,大概是仗着虽然这样但是可以自学的理由。
听说她是去复健了,状态好的话恢复到从前的程度并不是问题。
牛岛和天童去医院看过她两次。
一次等着她复健结束后三人交谈了一小阵,牛岛用毛巾擦掉她额间因为剧烈疼痛沁出的细汗,天童见气氛似乎有些沉重,一言不合开了嘴炮聊天,和黑仪互怼了八百回合才离开;第二次她趴在别人的病床边睡着了,床上躺着的女人在眉眼间同她十分相似,他透过覆着一层白霜的呼吸器看到女人有些模糊的笑脸。
听牛岛说是黑仪的亲生姐姐八鸟,看样子是活不长了。
还听说黑仪傻呆呆的不知道。
天童觉微妙了。
又很长一段后,田径部的某个女生忽然说黑仪让牛岛带些东西去医院一趟,他们没多怀疑地跟着去了女子田径部的更衣室,在黑仪的更衣柜里翻到了那瓶兴奋剂。
没几天黑仪回到了学校,听说是八鸟亡故,眉宇间有着股并不明显的阴翳和哀愁。
之后的破事天童觉没参与,也不想参与,只是他曾经抱胸看着坐在台阶上的牛岛,嘴角扯起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