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比赛前我们俩还赌了稻荷崎发球会失误吗?”
“我开场失败一个,你中间会丢掉一个。
”木叶笑出来。
“结果竟然一个都没丢,”鹫尾不知道身旁的人是用什么心情笑出来,反正他也跟着笑了,“现在赌的章鱼烧应该卖给谁?”
“当然是买给我,你们俩是当着我的面打赌的,”见压完右腿就坐起身,“我是庄家。
”
“拿出你的开盘证据,”猿杙拉着尾长一起凑了过来,“见者有份。
”
“什么什么,谁要请吃章鱼烧?”本来在做肌肉按摩的木兔探头问道。
“是木叶前辈。
”赤苇用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淡定着。
“我好像听到有人要请吃东,”白福闻声就放下了手里的保温箱,“酒店房间还可以住今晚最后一天,完全来得及哦。
”
“我就知道我们木叶哥哥是全枭谷最大方的。
”雀田欣慰地拍了拍手掌。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木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摊开双手看了一眼鹫尾,然后又看了一眼只有外表温柔内里心黑的二传后辈,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因此笑不出来,却留意到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嘴上着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人,但心里已经跳过了这一关。
输了当然很可怕,但也只是可怕而已,那就不去害怕好了。
和鹫尾两个人提着两大包的章鱼烧回到酒店的时候,监督正把大家都召集在自己的房间里,刚刚没来得及覆盘的全场比赛,要趁着记忆清晰赶紧开会,他们俩匆匆爬上四楼,进了房间把章鱼烧一盒一盒分掉,连暗路监督的份都有准备,之后每个人都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一边吃一边听分析。
暗路其实也没想到队员的状态能回覆得这么迅速,木兔今天也没有消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