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一些。
如果不会那么轻易地就上了对方的当的话。
如果能冷静下来把每一球都打好的话,那野原一定不至於会在中场休息时大发雷霆,更不会在第四节的时候出事。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之情她还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橘知道自己是队长。
要是她对着队员表现出一种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的态度的话,只会让所有人都陷入愧疚之中,她们都会觉得是因为她们的原因监督才会离开球场。
换了衣服的其他人一边着监督再见一边从体育馆走出去,隔壁的男排部也早早收了球。
橘站在泽北的面前,她想着自己应该坦白自己心里过不去的这个坎。
可是又犹豫着怕神仙叔叔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多馀。
在把队伍交给泽北之前,野原当然要特别交代橘利佳的事情,他对这个孩子会想什么心知肚明,她肯定会把一切错都揽上身,然后又因为太过天然导致她根本不知道其实自己给了自己很大的压力,简单纯粹有时候是优点,有时候也是缺点。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终於,泽北还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揉过她的短发,“你要记住这一点。
”
当他的手碰到自己并且以安慰的形式揉了揉自己的头的时候,橘一时间略有一丝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在对上眼神时很是欣喜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泽北当下想起野原评价她的一句话,橘利佳的魔力就是让人希望能一直看着她笑着跑下去,以前的红毛让他跑下去了,他现在也要让红毛开心地跑下去。
背着包从体育馆门前走过,木叶秋纪深知憧憬是距离喜欢最远的一种情感。
如果橘利佳对泽北荣治的憧憬必然在他们之间隔开一条鸿沟的话,那被橘利佳打动到的自己所拥有的这份喜欢是不是实际上也意味着他永远不可能走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