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北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摸了摸她的头:“利佳,今天我还有些事,之后还是在球场见吧。
”
对着他挥了挥手,橘利佳攥紧了手里那顶泽北十年前送给他的鸭舌帽,黑色的牛仔布早就褪色得不成样了。
而先前留给她的那颗篮球也已经被磨到光滑不能再用了。
她就这样看向那个人的背影,轻声默念:“我不明白,我不理解,我想不通。
”
普通的粉丝可以轻易地对着泽北荣治喊出这样的质问,她不可以,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摆在那个特殊的位置上,好像其他人接受了泽北的一个面,她要接受的应该是一整个他。
为什么橘放弃追求所谓的合理性,因为她都无法解释自己开始打篮球的理由。
如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打篮球的泽北荣治出现,是不是也就不会有一个打篮球的橘利佳出现,那个存在的前提不见了。
那么这个存在着的她还是不是存在着的。
她反扣上鸭舌帽,扔下手里的篮球,用力地跑向篮球架,拼尽全力跳起来,手指碰到了球筐,同一时间木叶刚好回过头看她。
呆楞楞低头看着自己红起来的指尖,原来已经可以跳到这里了,原来自己真的努力了这么久了,橘利佳止住的眼泪这一次是真的掉下来了。
人可以像橘利佳一样对憧憬与爱慕毫不掩饰,也可以选择对忽视憧憬掩藏爱慕,把一切的情绪都当做是没有来由的,甚至於是不应该来影响自己的。
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木叶给了自己两个选项,走上前和转身走开。
“傻不傻,不知道痛吗?”
伸手握过她的手,揉着手指关节,木叶选择了第一个选项,她的眼泪掉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滴又一滴。
“很痛。
”
橘吸了吸鼻子,点了两下头。
“回去吗?”
过了一会儿,橙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