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叼着勺子注意到他盯了自己半晌,便问:“怎么啦?”
因为刚刚那一大勺冰,声音还模模糊糊的。
“炼乳,沾到脸上了哦。
”他说。
本人也没有如何注意,淋在刨冰表面的炼乳在刚才那一勺一并舀起,有些许沾在了她的唇边。
“啊,是吗。
”她像才反应过来,放下叼着的勺子,抬手沾掉那一点炼乳,瞧着手指像纠结了一下,而后选择了拿过一张纸巾擦掉。
“……”
五条悟移开了视线。
有点后悔,把眼镜摘下来了。
他现在可无法确定,自己眼里流露出的情绪,是不是藏得住。
悠悠闲闲在白熊度过了这个下午,五条悟故技重施又带着鹤若折羽直接去了酒店,依照他的预定吃了一顿黑猪肉涮锅,然后才乘着电梯到达指定楼层,来到五条悟订好的最贵的套房。
玄关、吧台、客厅、卧室,这样的套间,简直就像是住在一个新家里一样。
鹤若折羽放好她的东西,走到覆盖了整面墙的窗帘前将它拉开,面前是几乎完全就是这面墙本身的超大落地窗,窗外的夜色与闪烁的灯光一同映入了眼帘。
套间所在的楼层很高,从这里的落地窗往外望出去,能够俯瞰这半边的城市全貌。
鳞次栉比的高楼与条条街道点亮的灯盏颜色不尽相同却又奇妙地显得有序,仿若繁星,直直地冲击着视野。
一时她维持着拉开窗帘的动作眺望着窗外,没有言语。
“很漂亮吧。
”五条悟跟在她身后直接就进到了房间内,伸出手攀住少女白皙的手背,将她的手与窗帘分开。
“嗯。
”她点点头收回目光,“悟,你的房间呢?”
“就在隔壁哦。
”
但是在隔壁与连着又有什么区别吗?她神情微妙了一瞬,挣开他的手走到长长延伸出去的阳台旁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