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倒下的陈设,都成为了女孩甩脱他的工具。
空气中逐渐交织起血腥味,女孩赤着的双脚最终还是被添上了伤口,踩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这种情况再继续躲藏就会费劲许多了。
鹤若折羽靠着门框,左手手掌按住右臂的伤口,身上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原本为了泡温泉而绑起来的头发也再次散下,遮住她微眯的紫眸中的神色。
她依旧是笑着的,像感觉不到身上伤口带来的疼痛,轻轻舔了舔唇,三两下稍稍平了气息,目光触到又即将追逐而来的高大人影一顿,便离开了靠着的门框,转身一跃还算轻巧地落脚到木质围栏上,看模样是准备直接翻去上面那层。
苍白瘦弱的手已经攀住了上一层的地板,在她正要使力之时,男人却已经来到了近前,直接抓住了她的脚踝。
力道大得仿佛要直接把女孩纤细的脚踝捏碎。
“抓·到·你·了!”
“你累了吗?你累了吧!”男人荡漾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奇怪的称呼越叠越多,“准备好成为艺术了吗,mybabygirl!”
鹤若折羽低下头去,看见了他方才被她打掉墨镜后露出的下垂眼,同时一道咒力窜过了她的耳边,直奔她抓着上层的手而去——毫无疑问泥牛入海,并没有达到男人想要的效果。
“哦呀哦呀?”男人夸张地用左手捂住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刚刚瞄准的地方,“奇迹女孩!咒力居然对你没用耶!你早说嘛!”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先生。
”鹤若折羽的声音带着平静的笑意,仿若日常聊天般回应道,“您想要杀掉我吗?”
一直被她用作武器的木棍不知何时别在了腰间,空着的左手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什么,没有停顿地抛向男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