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行动。
又或者其实是反过来的,她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当仔细回忆的时候,却发现这段记忆并不那么完整。
这段时间她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凌微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她脑中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自己和楚星洛结合时,对方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将微蹙的眉抵在她的肩膀上,用绵软的声音轻轻叫她名字时候的场景。
她亲自标记了楚星洛,牙尖深深地咬住楚星洛颈后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完全地注入了对方的体内。
她跟楚星洛完成了alpha和omega之间最原始的结合,她身体的一部分进入楚星洛的体内,楚星洛没有半点保留地敞开身体,迎接她的入侵,然后用最热烈的情感回应了她。
大概是因为羞怯或者难耐,楚星洛偶尔会轻轻咬住凌微的肩膀,或者紧缩身体用力抱住凌微,用耳鬓去蹭凌微的脸颊。
凌微已经记不清他们究竟这样来回着没有节制的做了多少次。
因为发情期信息素的影响,两个人都已经只剩下了本能,他们将所有的力气全部倾泻到了完成标记这件事情上。
昼夜不分,不管不顾。
偶尔觉得饥饿,凌微就会去找点以前存起来的果子,两个人随便吃点果腹。
有时候太过疲倦,他们也会相互依偎着入睡,楚星洛就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对凌微的依赖已经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两个人身体必须紧紧贴着,他才能够安然睡着。
这样的时间过去太久,就连凌微都开始产生了错觉,认为她似乎生来就和楚星洛相互需要着对方。
她快要不记得联邦,不记得军部,也不记得那位在联邦议会里等着她回去复命的凌晰议员。
然而当楚星洛的发情期逐渐过去,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