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追去,最终在泥泞的土地间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爪印,根据脚蹼和脚趾的形状来看,似乎是一只猫?
江若白疑惑地摇了摇头,太大了。
不知不觉间,天色暗沉下来。
江若白忽然意识到:她好像掉队了。
完了完了,江若白连忙站起身,往大部队的方向赶去,她不怕危险,自信有本事对付,但是她受不了顾戎的碎碎念,能教育她一晚上那种。
紧赶慢赶,江若白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归队了。
队伍返回越野车边,准备就地安营。
顾戎走过来,垂眸问道:“你是不是掉队了?”
江若白脖子一缩,矢口否认:“那必须没有啊!”
顾戎老神在在,一副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淡然模样,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跟好队伍啊?多危险啊。
”
江若白意识到瞒不住了,试探着回了一句:“因、因为我艺高人胆大?”
顾戎:“......”他扭头就走。
江若白跟上去,好说歹说地哄了半天,并保证以后一定听他指挥,顾戎才勉强哼了一声,算作妥协。
入夜,顾戎和江若白相拥着睡在越野车后座上,崽崽照旧孤零零地睡在后备箱里,抱着他的小书包。
厚重的黑色越野车安静地立在旷野之中,像一座孤堡。
后半夜,一场暴雨不期而至。
噼里啪啦的雨声砸在顶篷、车窗上,十足的扰人清梦。
于是第二天一早,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带着睡眠不足的困倦。
江若白推开车门,一接触到冷空气,甚至打了个喷嚏。
顾戎猛地把她拽回来,关上车门。
江若白愣坐在原地,望向顾戎的目光写满了困惑,眉心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这个温度,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