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仰着头看来看去,眼中闪闪亮亮的,时不时惊呼一声:“哇!”
顾戎:“......”
他抬手冲门口一指,对燕飞鸾做了个“走人”的动作。
燕飞鸾摊摊手,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似的走了,深藏功与名。
“真是......”顾戎有些抓狂,往沙发上一坐,看到江若白还在饶有兴趣地看那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恼羞成怒。
他走过去拽住江若白的手腕,把人往巨大的金色牢笼上一压,还恶劣地顶了她一下,像个混蛋似的压低声音:“看了这么久,好看吗?嗯?”
江若白顿时发现气氛不太对,瑟缩地试探着把手挣脱出来,无果,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还、还行......就挺新奇,之前没见过......”
顾戎简直拿她没办法,贴着她的耳朵问:“想让我待在里面?”
江若白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竟然鬼使神差地吹了声口哨,一时鬼迷心窍,色令智昏:“也不是不可以!”
“哇,妈,你胆子好大哦......”崽崽瞪大眼睛,钦佩地拍了拍手,鼓掌道。
江若白:“......”她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在顾戎持续散发的低气压的作用下,崽崽一溜烟儿跑远了,徒留江若白被钳制着立在原地,欲哭无泪。
“嗯,那我们试试。
”顾戎压低声音说。
整整一个晚上,江若白都没怎么睡着,勉强睁开的眼睛眼波迷离,金色牢笼的顶端一直摇摇晃晃的,上面雕刻着细致繁复的花纹,手腕间的金色锁链叮当作响,角度变换时,会在枝型水晶吊灯的映照下折射出漂亮的光,流光溢彩间,倒真有几分“金屋藏娇”的意味。
江若白咬着下唇,痴迷地望着顾戎的脸。
这么多天以来,顾戎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