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长得儒雅,往那一跪,低声下气,一边求周北岐救戚茹,一边给周北岐磕头,赚足了眼球。
现场乱作一团。
记者们闻到八卦的气息,杠着摄像机蜂拥而上。
林司恩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周北岐僵硬地站在媒体采访区,原本属于他的掌声和欢呼声尽数退去,周围人潮汹涌,一片狼藉。
随后,画面被切走,采访暂停。
教室里的同学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啊?”
“那个人好像是周北岐的继父。
”
“他说周北岐见死不救!”
“我天,难不成有什么内幕?”
蒋妮气得拍桌,口吐芬芳:“我就知道,戚鸣不可能轻易放过阿岐。
但我没想到他那么不要脸,竟然用这种方式裹胁阿岐!”
林司恩怔怔地看着蒋妮,大脑一片空白。
周北岐以前很少和她提及家里的事。
她不是个八卦的人,他不主动说,她就不会多问。
现在想来,她对他的了解,甚至不如他那些兄弟和蒋妮。
林司恩觉得自己对周北岐其实挺冷漠的。
作为他的共犯,她以前显然不够关心他。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
放学后,她摸出手机给周北岐打电话。
听筒里传来一阵忙音。
他关机了。
林司恩默了一会,收起手机,找蒋妮了解情况。
蒋妮唉声叹气:“戚茹是肝衰竭,需要及时做肝移植手术,排队等了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捐献者。
医生建议让亲属帮忙,戚鸣血型不适配,倒是阿岐和她血型一样。
不过,捐肝并不是一项绝对安全的手术,术后可能会有出血、胆瘘等并发症,对他的生命安全和运动员生涯都有影响,所以阿岐一直没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