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时候特别一根筋,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
”
“小秋啊,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要给他的东西太多了,想拉住这样一个人,会很累的。
”
许阳秋其实明白吴姨的意思,叶一就像一只社会化失败的小动物,莽撞、倔强也封闭,经常做些与世界规则格格不入的事。
说到底,吴姨觉得他不够“入世”,不是能长长久久相伴的人。
许阳秋点点头,“我明白。
”
“别光点头啊,倒是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许阳秋看向厨房的方向,叶一穿着师母粉红色的小围裙,可爱又滑稽。
他正背对着她把一摞碗筷放进头顶的柜子里,边放边跟孙教授说着什么。
他侧脸并没有那种她熟悉的紧绷,反而很放松,就像个寻常人家跟长辈一起做家务的少年,整个人透着倦鸟归巢般的安然。
许阳秋歪头看着厨房里那个背影,这个场景看得她心底一片温热。
她收敛笑意,认真地看着吴姨,“看起来也许不像......但是,是他先拉住我的。
”
“所以,我也想拉住他。
”
“之前我跟他关系的主动权一直捏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不会有半点异议,但这样不行啊。
”许阳秋有些伤脑筋地笑笑,“只有他向我伸出手,我拉住他这件事,才算数啊。
”
等到把这一群孩子送走,吴月困得一直打呵欠。
她关上客厅的灯,朝着卧室走,谁知她家老头子突然伸手拦住她。
她困得不行,“干什么呀?”
“问到小秋的想法没有?”孙教授问,“她跟小叶能不能成?”
吴月白他一眼:“叶一这还不是你学生呢,要真是你学生,你不得学旧时代绑新娘子上轿那一套,把我们小秋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