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搅合,孙叔也忘了说到哪了,见叶一盯着桌上小陆留下的东西,于是好心道:“小陆的东西是不是有点碍事?”
叶一看着桌角下意识地点下头又收住。
孙叔和蔼地笑笑:“那就都给他扔了,小陆这人邋遢,也不知道收拾好再走。
”
叶一沉默半晌,忽然问:“五岁呢?”
“啊?”孙叔一愣,“嗷.....聊了一半是吧?小秋五岁的时候发现公司名'桂魄'是她爸妈名字的结合,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于是耍脾气让她爸改名字。
她爸不肯,这小祖宗就把公章藏起来了。
七八个成年人翻箱倒柜找了一整天。
”
“许魄气得喊她小姑奶奶,但她就是不说在哪,问急了就指指窗外。
凌晨才找到,这熊孩子,公章被她丢进马桶水箱里,难为她还知道用保鲜膜包起来。
许魄和钱桂说要连夜关起门来打孩子,但我看啊,他们就是说说,这俩人拿小秋一点办法都没有。
”
叶一的脸上浮现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清浅得像抹流云,稍纵即逝。
“哎。
”孙叔长叹一声,“小秋在我记忆里,一直是那个骄纵任性的小姑娘,又灵又坏,不讲道理。
有时候看她这样,我就想啊......她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大的执念非要拿回公司呢?”
孙叔继续说:“从她大学毕业主动联系我算起,她已经在这条没尽头的路上走了十年。
连我都有撑不下去的时候,但她从来没说过放弃。
桂魄再怎么牛,0号算法再怎么牛,那也是上个世纪的事儿了,难道就为了夺走一个半死不活的卡索吗?”
她不是为这个。
叶一轻声问:“许阳秋她......小时候也有洁癖吗?”
“洁癖?”孙叔回忆了一下,“小秋小时候应该没